※※※※※※※※※※※※※※※※※※※※※※※※※※※※※※※※※※ 日子在平静之中又过了半个月,梦幻岛再度恢复盎然生机了!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席伏蛟可以下床行走了,虽然无法纵跃如飞,却也令他欣喜万分了。 云盼盼不但与舒啦在床上练招,更与他在演练场中练招,她在发现自己的功力及招式皆陡增数倍之后,几乎乐坏了。 最乐的人还是岛上那些高手,因为云中龙不但在入岛处替他们布下严密的阵式,并教他们一招“扰海翻天”。 那招“扰海翻天”分成三式,既可单独应敌,又可联手,而且随着人数的增加,威力亦成倍数增加。 这一天,风和日丽,晌午时分,岛上突然鞭炮齐鸣,消烟冲天,接着岛上突然传出一阵震耳的欢呼声音。 舒啦、云盼盼、席绣绣、小青及小欢,在众人欢呼及祝福之下,拜完亲,进入了洞房哩! 四位新娘分别住在四个新房内,舒啦默默的脱下礼袍,换上一件蓝衫,边扣衫边走向席绣绣的房内。 席绣绣正由两位婢女替她脱去礼袍,一见舒啦进来,以为他急欲“找”自己,她不由一阵紧张。 舒啦嘻笑道,“绣姐,别紧张,请带上房门,该让咱们的小宝贝自由活动了吧?” “呸!你呀!只关心孩子,也不担心别人会不会笑我!不管啦!我要慢慢的放松,让别人不会起疑……” “好!好!同意!完全同意!我可怜的孩子呀!不是爹不爱你,是你娘怕别人笑呀!你以后不能怪我呀!” 席绣绣白了他一眼,立即伸手欲打他的大脸。 舒啦哈哈一笑,一把搂住她,不客气的亲吻着。 两位婢女捂嘴一笑,立即离房而去,席绣绣温顺的换上一套大红宽袍,双手捂着那微鼓的肚皮叹道:“你说老实点!这样子会不会很难看吗?” “哇操!美极了!充满成熟、妩媚及纯洁的光辉!” 席绣绣双目一亮,道:“真的吗?” “哇操!千真万确!走!让大伙儿作见证!” 席绣绣低嗯一声,立即依偎在他的身子行了出去。 云盼盼及小欢三人早已在厅中就坐,当舒啦及席绣绣出现之时,众人纷纷起立鼓掌欢呼着! 凭心而论,若非席绣绣在中原因祸得福认识了舒啦,如今的幻梦岛一定是满目沧桑,面目全非了! 今日众人见他们这付恩爱的模样,立即热烈的欢呼着。 席绣绣欣喜万分,热泪立即盈眶。 舒啦大大方方的朝众人颔头致意,就座之后,立即起身,举杯道:“无限的感激,谨以此杯酒向各位致谢!” 说完,仰首一饮而尽。 众人哄然欢呼,立即纷纷斟酒干杯。 于是,喜宴立即开动,场面立即热闹起来。 云中龙虽然坐在首席,可是由于他已自动剃度,因此,厨房替他准备三道素菜及一壶清茶,他也食之如怡。 酒过三巡以后,岛上高手开始过来敬酒了。 席伏蛟足伤未愈,不能喝,云中龙出家不能喝,左艳芳及四位新娘只能浅酌几杯,重担就全落在龙泰及舒啦的身上。 龙泰身为介绍人,当然有义务要饮酒了,可是,六七十名酒鬼的“人海攻势”,岂是好惹的,一个时辰之后,他被醉回房了。 左艳芳及四位新娘不由暗暗担心着。 舒啦早已调匀真气,因此,起身哈哈一笑,道:“哇操!排队!排队!咱们一人一大碗,省时又省力如何?” 众人当然应好了! 于是,十二罐陈年美酒自地窖中被抬出来了。 闻金花及龙来负责来回的在六个大碗中斟酒。 舒啦右手取碗干杯,左手将空碗放在桌上,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将那六十余人所敬之酒全部接下了! 似这种毫无中断的灌酒,别说是酒,即使是白开水也是令人吃不消的,因此,那六十余人立即傻眼了! “哇操!大婶!阿来,再麻烦你们一阵子,方才是他们敬酒,现在我代表岛主及夫人再回敬一下,开始吧!” 于是,众人又排队干杯了! 这一圈敬下来,已有十余人溜出去了! 舒啦哈哈一笑,又道:“各位,刚才是岛主及夫人回敬各位,现在是由在下代表新郎、新娘再回敬各位,开始吧!” 众人暗叫:“我的妈呀!还要干呀!只好硬着头皮排队了!” 这一圈敬下来,留的留,坐回原位的坐回原位,每个人哪敢再提喝酒之事了,乐得龙来频竖姆指不已。 舒啦微微一笑,坐定之后,四女纷纷投以关注的眼光。 云中龙呵呵一笑,道:“阿啦,恭喜你神功大成了!” 说完,朝他挤挤眼。 舒啦轻应一声,朝地上一看,不由轻咦一声。 原来,他以玄功将酒自右脚心逼出,按理说,地上应该遍地是酒水才对,可是,此时一瞧却是干巴巴的! 只见云中龙呵呵一笑,斟了一杯清茶在杯中,然后将右掌朝杯口一按,立见一股轻烟自他的指缝飘出。 当他的右掌收回桌下之后,那杯清茶已消失无踪了! 好精至的内功,众人不由哄然叫好! 舒啦立即含笑道:“哇操!大师!谢啦!难怪方才会有阵阵的酒香,怪不得他们会醉得那么快!” 说完,哈哈大笑着。 众人正在欢叙之际,突听远处传来一阵螺响,众人不由神色大骇,席绣绣伸手示意众人禁声,倾听着螺响。 半晌之后,螺响突然收音,席绣绣沉声道:“黄衫会派来三人,指名要见啦弟,啦弟,你行吗?” “哇操!没问题!盼妹,咱们走吧!” 说完,两人已并肩掠出厅。 席伏蛟沉声道:“对方虽然以礼相见,咱们不可不防,各位请各就各位,大师,请你为啦儿掠个阵,如何?” “阿弥陀佛!固所愿矣!” 说完,立即缓步离去。 且说舒啦及云盼盼掠到海边之际,立即看见桃花婆婆及钱幕兰神色肃然的盘坐在海边两块巨石上。 另有一位身若枯嵩,掌若鸡爪,年约七旬的黄衣老妪,手持一把八尺长的寒铁龙头拐仗倚立在海滩上。 海风劲急,吹得她的那头银发不住的飞扬,那身黄衫亦“刷刷”作响,可是,知未见她动弹一下。 那对泛着明光的阴森双眼紧紧的盯着逐渐走近的舒啦和云盼盼,看得出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平及恨意! 舒啦低声朝云盼盼道句:“待会若要动手,这个老人就交给我,你负责对付桃花婆婆及钱姑娘。” 云盼盼低应一声,道:“此老功力深沉,似练过毒功,你可要小心些!” 说话之间,二人已站立于老妪之对面。 只听老妪说道:“你就是舒啦?” “是的!” “听说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 “是的!” “你认识洪佩丽姑娘吗?” “是的!” “你曾欺负过她吗?” “是的!” “你曾答应过要去看她吗?” “是的!” “你知道她已经有孕了吗?” “不知道!” “你为何不去看她?” “钱姑娘知道原因!” “胡说!” “不对!” “你……你真坏!” “不对!” “说!你为何不去看他?你可知道她为了你,受了多少的苦吗?想不到你却在此成亲,令人好恨!” 说完,立即扬起那把寒铁龙头拐杖——只听钱幕兰大叫一声:“奶奶!住手!” 声音未歇,她已掠到老妪的身前。 老妪突然止势,喝道:“兰儿,让开!” “奶奶!求求你冷静些!” “冷静?你已经劝奶奶几次了?咱们已经等多久了?你仁,这小子已经成亲了,你们述在等什么劲!” 说完,左袖一甩震开钱幕兰,扬仗欲砸! 只听舒啦暴喝道:“住手!” 中气十足之一声,立即震得老妪收杖冷哼出声。 舒啦双目神光炯炯的盯着老妪,大声道:“老前辈,梦幻岛席岛主放弃称霸武林的雄心,所以晚辈答应与席姑娘及云姑娘成亲,洪会主若亦放弃稍霸的雄心,在下一视同仁,将令孙女及丽佩娶为正室。” 说完,注视着老妪。 老妪身子一震,双目媚光强盛,紧盯着舒啦。 舒啦陡觉一股无形劲气突涌而来,立即运功护身,双目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的双目,神情一片肃穆! 两人立即似两具石人般凝立不动。 云盼盼缓缓的移开身子,绕了一大圈之后,含笑走到钱看兰的身前五尺外,传音道:“兰姐!” “小妹冒昧进入贵岛,尚祈恕罪!” 云盼盼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走到她的身前,右手一伸,牵着她的左掌,低声道:“兰姐,咱们到那儿去谈谈吧!” 钱幕兰低应一声,立即随她走上一块巨石上。 两人立即坐在石上,一边瞧向舒啦二人,一边低声细语着。 桃花婆婆瞧得心潮起伏不定,神色亦捉摸不定。 第十四章化仇为亲喜事定 桃花婆婆与余不悔原本是一对情侣,由于双方的个性刚强,在结合二年之后,立即大雁分飞,各分东西。 直到她加入黄衫会之后,奉会主之命令,出面请求余不悔入盟。 余不悔自从婢双之会,数十年来浮萍不定,虽觉黄衫会必无法成大器,却仍然加入了黄衫会。 想不到,他竟会惨死于龙寺冰谷比武招亲大会之上,洪会主不稍加安慰,反而责怪余不悔太大意,致令黄衫会元气大伤! 桃花婆婆在伤心之余,逐渐的心灰意冷。 前些时日,季天斌率众投效黄衫会,并将梦幻鸟的机密及现况悉数招出,乐得洪天钧频频点头不已! 洪天钧之师千心姥姥在闻言后,却暴怒万分,立即怒气冲冲的持重逾二百斤的寒铁龙头杖拐离大厅。 洪佩丽心恐心上人会遭不测,立即要求洪天钧派桃花婆婆及钱幕兰前往协助,于是,她们三人才会抵达此地。 凝立在远处的云中龙见云姑娘与钱幕兰已建立起友情,他默察舒啦与千心姥姥对峙的情形之后,心安理得的“打派司”了。 舒啦一听云中龙传音提醒他继续使用“九元神功”,心中不由一动,因为他一见千心姥姥无动于衷,正在犹豫该否改变战法哩! 于是,他沉如山的对峙着。 黄昏时分,夕阳余辉将东海海面洒成一片金黄色的光辉,大自然的美景委实令人慨叹人力之渺桃花婆婆向着海面发呆着。 云中龙默默注意她甚久,见状之后,心中一动,缓缓的走向海边,只见步伐之间距约二尺半,笔直的朝前行去。 行至海边之后,仍然笔直前往,不久,他终于踏入海面了,怪的是海面上方寸余处,似铺有二条无形大道,他足不沾水的笔直前往,步伐之间仍是距约二尺半,盏茶时间过后,他已步出里余远了。 桃花婆婆哧得木然而立! 云盼盼及钱幕兰亦怔怔的站了起来。 海边那两名梦幻鸟守卫惊得猛揉双眼,好似置身于梦境。 只有对峙中的舒啦及千心姥姥不知此事,仍然凝立不动。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云中龙缓缓步回海边,径自走向桃花婆婆,只见她足尖一纵,立即默默跪在云中龙的身前。 云中龙慈声道:“阿弥陀佛,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女檀越大澈大悟委实可喜可贺!” “请大师收容!” “阿弥陀佛,女檀越愿跟随贫僧,四海为家,普渡孤苦之否?” “弟子愿意!” 云中龙宣声佛号,右掌凭空虚挥,桃花婆婆顶上的白发缓缓坠落在地,片夜之后,已经还我真如。 “多谢大师成全!” “阿弥陀佛,女檀越请起!” 桃花婆婆恭敬的起身侍立在他的左侧。 云中龙回头望了云盼盼一眼,慈声道:“盼儿,贫僧要走了,从今以后应你可要多费心辅助阿啦!” 云盼盼跪在地,叹然道:“大师,咱们今后可有相会之期?” “阿弥陀佛,有缘即能相逢!” 说完,径上一条舟盘坐不语。 桃花婆婆朝她俩合计躬身一礼之后,亦跳上那条快舟,右掌切断粗绳,朝海面一拍,快舟立即疾射而去。 钱幕兰低声道:“盼姐,那位大师是令尊吗?” 云盼盼颔颔首,立即牵着她跟回石上,细声叙述云中龙的遭遇及自己的身世,听得钱幕兰暗暗拭泪不已! 明月已高挂空际,舒啦和千心姥姥却仍对峙着! 壶茶时间之后,千心姥姥暴吼一声,寒铁龙头杖倏海一伸,缓缓的指向舒啦,二女不由神色一紧! 二人相距三丈余,不久,那杖立即只距舒啦五尺远,只见他的右掌一提,朝那杖缓缓的一拍! 那杖立即后退五尺远。 千心姥姥冷哼一声,右掌一提,立即又将它逼向舒啦。 拉距盏茶时间之后,那杖立即在二人中间。 二女不由暗暗嘘了口气。 哪知,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支寒铁龙头杖突然朝千心姥姥逼近寸余,立见千心姥姥的满头银发齐皆竖起。 舒啦心知她已聚集全身的功力了,于是,立即“追加预算”将九成功力自右掌掌心源源不绝的逼了过去。 那支龙头杖立即又朝她逼近寸余。 千心姥姥倏地暴吼一声,双掌一并,身子大步前行两步,双掌掌心一贴住杖尾,立即行向舒啦。 舒啦喊声:“赖皮!”立即双掌一并,身子朝前一惊,立即贴住龙头,双足立楮稳身,功力暴勇而出。 千心姥姥大喝一声,上身朝后一仰! 倏见她的脸色一青,钱幕兰立即大叫道:“奶奶!不行!你不能这样子,求求你!呜……” 说完,就欲挣纵而去。 云盼盼扯住她的右手,轻声道:“兰妹!冷静些,你此时前去,不但无济于是,反而会被震伤!” 钱幕兰泪下如雨的道:“盼姐,你不知道奶奶已经使出‘千毒掌力’,他……他这下子废定了!” 云盼盼闻言,身子一震,只见那支原本黝暗的寒龙头杖从尾部到中央地带,通体发黑,正缓缓的蔓延向龙头。 她在大惊之余,立即将右掌一扬——倏听舒啦喝道:“盼姐,住手!”口一张,气一曳,毒素立即又逼近寸余。 二女吓得几乎惊叫出声。 倏见舒啦全身传起一阵“毕剥”声响,一道白光自龙头透杖而入,立即将那道毒素逼退寸余。 杖中央立即泛出一缕缕的青烟。 盏茶时间过后,只见千心姥姥厉吼一声,一道血箭立即射中龙颈之处,那道毒素被她的气机一牵引,倏然逼近尺余。 钱幕兰悲呼一声:“完了!”立即晕倒在云盼盼的身旁,逼得云盼盼慌忙将掌心贴在她的“命门穴”替她顺气。 舒啦暗道一声:“哇操!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邪门功夫呀!”双掌一并,立即又将那道毒素逼退寸余。 千心姥姥见状,立即又厉吼一声,一口鲜血又喷在龙头之处,不过,这回只能将那道毒素逼进半寸余。 舒啦心中一宽,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全身的功力源源不绝的透过双掌掌心向外拼挤出去。 半晌之后,已将毒素推向杖中央了。 倏见千心姥姥厉吼一声,一口气喷出三股血箭,先后射中同一位置,哇操!射技简直可比美“神射手”呀! 这一来,立即将毒素又进半尺余。 舒啦一咬牙,暗叫道:“哇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喷!”真气暴涌而出,一口气将那道毒素逼回二尺外。 不但通向中央“平衡点”,而且疾逼向杖尾。 千心姥姥神色一变,张口连喷鲜血,经过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勉强又将那道毒素逼回杖中央。 不过,她已脸色苍白,通体湿透了。 事实上,舒啦也不轻松,只见他不但好似刚从水底冒出来般满头大汗,而且在气血激勇之下,嘴角也溢出一丝血线。 不过,他仍然使出全力硬拚着。 双方又硬拚半个时辰之后,千心姥姥不但通体湿透,双目失神,全身摇晃不定了,而且再也不敢喷血助功了。 那道毒素不但已经被舒啦逼到杖尾,而且连那颜色也被他迅速的被冲淡成为浅灰色。 显然,她的毒功已迅速的消散了! 舒啦满口染满鲜血,全身尽湿了! 钱幕兰泪下如雨,位道:“啦哥,可否饶了她一命?” “别急,啦弟一定不会赶尽杀绝的,你看他不是没有进一步将那道毒素逼入令祖母的体中吗?” “可是,奶奶已近油枯灯熄了呀?” “这……这……” 倏听席伏蛟喝道:“盼儿,先将龙头杖震开!” 云盼盼心知舅舅必有见解,立即掠到一旁,右掌虚空一扬,沉声道:“二位准备收功,一!二!三!起!” “啪!”一声,龙头杖立即击出丈余外。 千心姥姥喷出鲜血,往后倒去。 钱幕兰悲呼一声:“奶奶!”疾扑而去。 舒啦身子摇摇晃晃,喝道:“碰不得,小心中毒!”说着,以指风护住她的心脉。 “速回去取我那的……药!”说完,无力的趴伏在地。 倏听席绣绣娇呼一声:“啦弟,药丸在此!” 说完,立即交入闻金花的掌中。 云盼盼已运指保护住千心姥姥的心脉之后,只见舒啦匆匆的爬起身子,道:“三……粒……” 闻金花立即将三粒药丸交给舒啦。 舒啦爬到千心姥姥身边苦劝道:“奶奶,先服药养好身子之后,啦儿再陪你好好的??一架,好吗?” 成败论英雄,千心姥姥难得双唇一阵颤动,将嘴一张叹口气,两滴眼泪立即自她的眼角溢出。 舒啦立即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云盼盼关切的道:“阿啦,别逞强救人,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舒啦含首微笑,立即开始闭目调息。 云盼盼随即盘坐在他的背后,右掌贴上他的“命门穴”,缓缓的将功力输送过去,四周迅即一静。 钱幕兰看了站在三十余丈外的一男四女一眼,心知他们必然是梦幻岛岛主及重要的人物,她立即低头行去。 她的心中惶恐万分,可是,为了舒啦,她认了,即使是会遭受多大的屈辱,她也绝对不会后悔。 席绣绣在其母左艳芳的示意之下,迎面走了过去。 两人迅即会面,只见席绣绣双手一伸,牵住钱幕兰的双手轻声问道:“你一定是兰妹吧?” 钱幕兰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立即咽声道:“绣姐,你们为什么要对小兰这么好呢?小兰实在承当不起呀!” 说完,泪水汩汩直滴! 席绣绣取出纱中轻拭她的泪水,柔声道:“兰妹,这全是咱们同时拥有了啦弟之故,我还替你介绍两位妹妹!” 说完,将她率到小青及小欢的面前。 小青及小欢早就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好感一生,立即整衣裣衽行礼,齐声道:“小青、小欢见过兰姐!” 事情意外的顺利,使得钱幕兰激动的上前牵着二女的手臂,咽声道:“不敢当,二位妹妹快请起!我……我……” 说完,竟然抚面痛哭不已! 席绣绣正欲上前劝慰,左艳芳已慈声道:“绣儿,让她发泄一下吧!青儿、欢儿,你们先回去备些酒菜及整理客房。” 二女心知岛主夫人要招待千心姥姥及兰姐,立即款款而去。 半晌之后,只见钱幕兰拭去泪水,走到席伏蛟夫妇的身前,裣衽福了一福,道:“晚辈钱幕兰参见岛主及夫人!” 席伏蛟立即慈声道:“不敢当,姑娘请起!” 左艳芳早已经走上前将她扶起,道:“好俊的人品,啦儿真是有福气,就在岛上盘桓数日吧?” 钱幕兰娇颜倏红,低声道:“多谢夫人的盛意!” 左艳芳款款牵着她走到席绣绣的身前道:“绣儿,你们好好的谈谈吧!钱前辈应该不会有事啦!” 钱幕兰一见舒啦已将奶奶扶起,正以内功助她行功导气,见她的脸色,分明已经脱离险境了! 她的心中一宽,立即与席绣绣走到一块石上。 她小心的和她坐妥之后,立即将自己在飞龙寺险被炸死,幸经舒啦搭救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席绣绣想不到舒啦还有这段“英雄救美”事迹,她立即叹然的道,“真是的!本岛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毁了贵会那么多的高手!” “哪里,彼此立场不同,又能怪谁呢?对了!绣姐,小兰方才听他说,贵岛已决定退出江湖,是真的吗?” “不错!这是愚姐的最大心愿,想不到能够提早完成,真是托天之佑以及啦弟的帮忙呢!” “绣姐,小妹在你们大喜之日来此打扰,甚感不安!” “没关系,咱们身为武林人,岂会忌讯这些习俗,反正来日方长,对了,洪佩丽的近况如何?” “唉!佩丽最惨了,她苦口苦心的劝会主改邪归正,却被会主痛责指责,在痛苦之余,前些日子差点‘小产’哩。” 席伏蛟神色一变,急道:“现在呢?” “稳定下来了,不过,心情一直不开朗!因此,家祖母在获悉他的下落之后,才会气呼呼的直接来此!” 席绣绣同情的道:“我与洪佩丽的遭遇相同,因此,我最能了解她的心情,我会请啦弟去贵会的!” 钱幕兰欣喜的道:“绣姐,谢谢你!不过,他曾经表示过,在本会未改邪归正之前,他是不会赴本会的。” “会的!他应该去的!他若不去,我会去……” “这……绣姐,你行动不便,怎可太劳累呢!” “嘻!你别慌,我若不过去,他会去吗?” “绣姐,太委屈你!” “嘻!自家的人了干嘛如此的客气,对了,季天斌这个该死的家伙,目前是不是在贵会?” “不错!不过,会主不会重用这种叛徒的!” “对!对!这种可恶的家伙的确留不得,兰妹,你听我把那家伙的罪状,说一说吧!” 于是,她把季天斌因奸成恨,残害师弟,奸污师妹,致使她在生下舒啦之后不幸死亡了事说了一遍。 钱幕兰听得咬牙切齿,恨得季天斌不已! 两人这一谈,谈了将近半个时辰,只见舒啦站起身子,道:“奶奶,请你原谅晚辈方才之冒犯!” 说完,身了一转,拱拳单膝长跪在她的面前。 钱幕兰见状,慌忙走到舒啦的左后方,双膝跪在地上,哀求道:“奶奶,他没有错!求求你别再追究此事!” 千心姥姥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目光在舒啦二人的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子之后,突然仰天厉啸不已! 那啸声虽无见面时之冷厉吓人,却也颇具火候,可见舒啦的确出过力保住她的一身功力了。 众人紧张万分的盯着她,尤其,云盼盼更是将全身的功力聚于双掌,准备在必要之时,予以拦阻! 半晌之后,只听千心姥姥沉声道:“丫头,桃花婆婆呢?” “她自愿削发出家,已和一位大师离去了!” 说完,指着远处的那团银发。 千心姥姥神色大变,喝道:“胡说!” “奶奶,兰儿敢骗你吗?她是跟随云中龙大师去的!”说至此,她又把云中龙展示惊人轻功之事说了一遍! 千心姥姥神色大变,喃喃自语道:“想不到文武皆双绝,笑做江湖,目无余子的云大侠竟会出家,我还有什么想不开呢?” 说完,突然上前扶起舒啦二人。 众人立即松了一口气。 舒啦感激的道:“奶奶,谢谢你的成全!” 千心姥姥却突然双目一瞪,道:“少来!你可要当心点,你若不把丽姑娘及兰丫头娶为正室,我一定和你没完没了!” 舒啦轻声应句:“遵命!” 话声未歇,他竟然转身将钱幕兰紧紧的搂在怀中,而且头一偏,吻上她的香唇之后,就猛咬不放! 钱幕兰又羞又急,一直挣扎着。 终因舒啦的铁臂如磁,奈她如何的挣扎不开! 千心姥姥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寒铁龙头杖之旁,弯腰抓起它,振臂一掷,掷向远处的大海之中。 “噗通”一声,它立即沉入大海。 众人一见她振臂之际,不由魂飞魄散! 只有舒啦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色胆包天,居然还继续吸吮那两片湿润的樱唇。 这份目无余子的胆量,真令人替他捏冷汗不已! 好半晌之后,舒啦始抬起头,道:“哇操!奶奶,行了吧!” “哇操!好小于,怪不得这些丫头会为你神魂颠倒,走!到大厅去办个‘手续’,奶奶要讨杯喜酒!” “遵命!请随啦儿来!” 说完,立即扶着她的左手,走向席伏蛟夫妇。 钱幕兰羞赧的低头随行在后。 席伏蛟夫妇立即迎上前去抱拳肃容道:“前辈光临梦幻岛,晚辈甚感荣幸,请随晚辈入内!” “好好,不敢当!不敢当!老身做梦也想不到会以如此方式拜访贵岛,这全是啦儿之成全吧!” “哇操!这全是奶奶的威名远之故,啦儿承当不起,奶奶,前面有个小阵式,你小心些!” 他们走抵大门,除了那些醉汉以外,有二十余人分列两旁欢迎,厅内亦已整治一桌丰盛的酒菜。 红灯仍然高烧,众人欣喜万分! 舒啦重回房中穿上礼袍。 钱幕兰的体态与小青相近,因此,立即由小青带她回房打扮及穿戴起来,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大功告成了! “兰姐,你真美!” 钱幕兰羞赧的低声道:“青姐,谢谢你!” “兰姐,走吧!大伙儿一定急着要看新娘子哩!” 果然不错,房门一开,舒啦已“全副武装”笑嘻嘻的和媒人闻金花当门而立,四人立即步入大厅。 众人当然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千心姥姥坐在女方主婚人大位上,笑嘻嘻的瞧着行礼如仪,这分神情实在令人不敢相信她会是那位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千心姥姥。 盏茶时间过后,舒啦二人换上便服重回大厅。 于是,厅中又洋溢一阵諠哗热闹! 千心姥姥笑声连夭,满满斟上酒找人干杯。 席伏蛟虽然脚伤未愈不适于喝酒,不过,为了让尽兴,亦陪她喝了三杯,乐得她更是哈哈笑个不止! “来来!啦儿,来!咱们干杯,第一杯,谢谢你放我一马,第二杯,谢谢你烁化我的那身险魄不散的毒功。第三杯,从今以后,我把兰儿交给你了,兰儿不大懂事,你可要看在老身的面上,多加包涵!” “哇操!不敢当!哇哇,啦儿也要敬你三杯,第一杯,感谢你送我一位贤妻的内助,第二杯,请你撮合啦儿与丽之婚事。第三杯,请你以后多费些心思调教啦儿及他们的‘小罗卜头’!”说完哈哈一笑,一口气干了三杯酒。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连干三杯酒之后,道:“好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既然有与丽姑娘成亲之意,奶奶一定会大力撮合的。至于你那些‘小罗卜头’,奶奶只敢负责两位。而且是女的,因为,万一他们都似你这么皮,奶奶可吃不消!” “哇操!奶奶,你失言!我怎么会皮呢?” “啦儿!你方才在海边表演那招,真是空前的创举哩!奶奶活了七十八岁,算是破天荒的大开眼界……” 钱幕兰娇颜一红,不依的道:“奶奶,你就饶了人家吧!” “唉!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孙女,好似泼出去的水,怪不得有人会说生下女儿是个赔钱货哩。”说至此,自己却哈哈一笑。 钱幕兰拉着她的手腕,不依的真道:“奶奶,你真坏!” “兰儿!奶奶又老又凶,当然坏啦!” “哇!奶奶你越说越不象话,人家不来啦!” “好啊!不来就不来,奶奶乐得图个清静觉!” 说完,朝众人颔颔首,立即随一名婢女朝客房行去。 五女立即羞赧的各自回房而去。 众人一见外头天色已近破晓,立即识趣的离去。 舒啦含笑走到云盼盼的房外,却见门上贴着一张寸余宽三寸长的红纸,纸上书以“对不起”三个大字。 舒啦暗道,“哇操!挂起免战牌啦!” 于是,他立即走到小青的房外。 哪知,情景仍是一样,他只好再走向小欢的房外,一看情景亦是相同,他不由暗道,“哇操!真是造反啦!” 于是,他走到钱幕兰的房外,却见她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内探出头来,低声道句:“对不起!” 言讫,立即缩首关上房门。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走到席绣绣的房外。 只见席绣绣打开房门,朝她的小腹指了指,焉然一笑! 舒啦进房,苦笑道:“绣姐,她们是什么意思呢?” 席绣绣斟了茶,低声道:“啦弟,她们是担心你与奶奶比武又替她行功运气,耗损太多的内力,所以请你休息一阵!” “哇操!原来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这儿吧?” “是呀!难道要我在走廊打地铺吗?哇操!我讨了五房妻妄,若是打地铺,我看我就别想再混了!” “嘻嘻!那你就住这儿吧!不过,咱们的约法三章,你……” “哇操!安啦!” 说完,盘坐在床上,就欲开始调息。 席绣绣说道:“啦弟,你不上床吗?” “哇操!我不敢上床,我会忍不住的!” “啦弟,委屈你啦!姐姐一定会安排的!” 说完,径自朝厅外行去。 舒啦跟在她的身后,一见她只是在房屋游逛,不由暗道:“哇操!看她似在思索什么事?该不会又三心两意了吧!” 两人走了一个时辰之后,舒啦跟着她走入客房,坐定之后,只听千心姥姥肃然道:“啦儿,黄衫会若来此,你们一定守不住!” “哇操!??能吧?” “不错!因为黄衫会不惜以万两黄金聘来三十名四川唐门高手,他们不但精阵式,下毒及暗器手法更是令人惊悚!” “哇操!万两黄金,好大的手笔呀!” “黄衫会决定要消减梦幻岛,只要梦幻岛一垮,整个的绿林同道尽入洪天钧的手中,同时,他还有没有钱吗?” “哇操!有理!想是放长绳钓大鱼!” “啦儿,趁那些唐门高手尚未抵达黄衫会之际,我打算让你先混入黄衫黄会,伺机削弱黄衫会的势力!” “哇操!黄衫会素以组织敢密闻言,我能混进去吗?” “没问题,你只要练习‘化形玄功’,扮成兰儿的模样……” 舒啦未容她说完,立即叫道:“哇操!叫我扮成女生呀!不行!不行!万一那些猪哥对我毛手毛脚,怎么办?” “啦儿!你放心,兰儿在黄衫会素有‘冷面修女’之称,公私分明,洁身自爱,没人敢多看你一眼的!” “哇操!这还差不多,不过,‘化形玄功’真的可以……” “当然!” “太好啦!咱们是不是马上开始?” “好吧!不过,在这三天内,你不许碰女人,最好也别有那种念头!” “哇操!这……好吧!” 于是,舒啦就一口气在客房住了两天半,甚至连吃喝之物也由仆女们送到屋来,乐得千心姥姥暗暗赞许不已! 舒啦练习“化形玄功”乃是最高机密,因此,千心姥姥根本没有告诉第三者,不过,却让五位新娘焦燥不安! 她们向那位仆女探听舒啦在客房内干什么,对方只知舒啦好似在练功,却不知到底在练什么功,五女根本不相信舒啦在练功,她们以为舒啦因为新婚之夜到处碰壁,所以干脆和她们“冷战”。 她们难过极了! 可是,她们又不便去找舒啦,五人只好“闭门思过”了。 舒啦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多,因为,他正在进行最困难的“丰乳”“增臂”以及“变嗓”工作。 千心姥姥虽然随时在旁指点,可是由于舒啦的身材与钱幕兰相差较大,加上他已非童身,因此,进度甚缓! 在第三天黄昏之际,只见舒啦头顶猛冒白雾,显然他已经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了,盏茶时间之后,总算颇具“模型”了。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千心姥姥仔细的检视他的五官,甚至连颈项前方的喉结、皮色,亦不敢加以疏漏! 半晌之后,只见舒啦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子道:“哇操!……” 话声刚扬,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嗓音居然变得又尖锐又细声,不由吓得立即红着脸,住口不语。 千心姥姥却含笑打量着他的胸部及臀部。 舒啦羞得全身一热,好似遍体长刺,不知该如问自处? 半晌之后,只听千心姥姥颔首含笑道,“太完美啦!成啦!” “啊……” “啦儿,你必须将这口头句戒掉!” “是!奶奶!我这双脚……” “是啊!不碍事,差不了多少,没有人会注意这些的!” “哇操,真的可以过关啦?” “当然还不行!你必须了解黄衫会环境,重要干部之姓名及特徽,武功及其它的习惯!” “哇……不!天呀!还要背这么多呀!” “啦儿!岂止这些,你还要模仿兰儿的一举一动,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通过仆女小燕的耳目,那丫头精得很哩!” “天呀!我的脑瓜子一定会应付不过来了!” “啦儿!兰丫头会告诉你的,去吧!” “哇操!谢啦!” 舒啦打开客房的房门,一见外头没有他人,立即快步行去,匆匆的穿过院子,终于走入大厅。 只见大厅空无一人,他不暗暗惊道:“哇操!她们没在此处用膳,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立即朝新房行去。 他尚距云盼盼房间十余尺,立即听见席绣绣低声道:“只有咱们一起去问他清楚吧!免得大家都难过!” 舒啦不由暗说道:“哇操!她们干嘛要问我清楚?” 他立即叹然走向厅外。 只听云盼盼轻声道:“兰妹,麻烦你和我走一趟吧!” “好的!” 舒啦闻言,立即入对面小青的房内。 片刻之后,只听一阵轻细步声逐渐的远去,舒啦嘘了一口气,轻轻的打开房门,立即行了过去。 顺手一推,他立即看见席绣绣和小青、小欢三人紧张的坐在椅上,他不由心中一动,启口问道:“你们怎么啦?” 小欢抬头一看,问道:“兰姊,你的头发怎么啦?” 舒啦尚未答复,立即听见席绣绣起身沉声道:“你是谁?” 舒啦存心捉弄她们,立即讶道:“绣姊,你不认识小妹啦?小妹是幕兰呀!青妹、欢妹,你们认识愚妹吧?” 三女从头到脚看了半晌之后,只听席绣绣疑惑的道:“兰妹,你方才不是和盼姊去找啦弟,怎么又……” 说话之间,舒啦突然听见远处院中传来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心知必是云盼盼二人回来了,他立即含笑坐在椅上。 席绣绣一见他不语反坐,心中立即引起更多的问号。 舒啦微微一笑,道:“绣姊,坐下吧!别虐待自己了!” 说完,朝她的小腹一指。 席绣绣娇颜一红,正欲坐下,突见房门一开,云盼盼及钱幕兰已经走了进来,席绣绣不出惊呼出声!那对美目来回的在舒啦及钱幕兰的身上扫视着。 小青及小欢亦胡涂了! 云盼盼及钱幕兰欣喜万分的打量舒啦,好半晌之后才只听云盼盼摇头赞道:“神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钱幕兰亦赞道:“无懈可击!太神奇了!” 舒啦哈哈一笑,将右脚上的皮靴一脱,道:“怎么可能无懈可击呢?这双脚丫子就过不了关啦!” 钱幕兰愣了一愣,娇颜倏然一红! 云盼盼比较片刻,颔首道:“差不多啦!没有人会注意这么多啦!啦弟,你怎么突然想要这样子呢?” “哇操!予岂好如此哉?予不得已也!你是不是真的要知道?” 云盼盼颔颔首,道:“是的!” “好!咱们到隔壁去说!” 说完,径自含笑开门而出。 云盼盼回顾望了席绣绣四人后,只听席绣绣低声催促道:“盼妹,看他神秘兮兮的,去瞧瞧吧!” 云盼盼颔颔首,打开房门之后,一见舒啦走入对面钱幕兰的房中,她立即快步跟了过去。 哪知,她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舒啦已关妥窗扉,放下床幔,她不由全身一热,立即关上房门。 舒啦含笑对着云盼盼,边脱去衣衫,边道:“盼姐,请你进一步鉴定看看小弟这付女儿身,有何缺失?” 云盼盼羞赧的将眼睛一看,一见到他那昂然傲立的“话儿”,全身倏然一热,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舒啦一见她那匀称的胴体,雪白的肌肤,全身热血一阵沸腾,叫声:“盼姐,你真美!”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四座山峰一顶在一起,两人不由全身一抖! 四片嘴唇亦粘在一起了。 四足却合作无间的往床上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侧躺在床上了! 为了脱靴,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身子,靴一脱,两人再次搂在一起,而且缓缓的滚入床上。 不知不觉中,“船儿入港”了! 舒啦一边轻缓“开船”,一边将四川唐门三十名高手接受洪天钧重金礼聘之事,仔细叙述出来。 云盼盼神色一变,急道:“啦弟,唐门高手素之毒物及暗器见长,你……你可要多加小心!” 舒啦爱怜的吻了她一下,道:“盼姊,我会的!” “啦弟,真对不起!若非为了梦幻岛,你岂需深入虎穴!盼姊真不知该如何的感激你!”说完,激情的热吻着。 两人立即激情的扭动着! 阵阵春潮带起来的汹涌声音,立即使远处的席绣绣四人听得娇颜倏红,不约而同的垂下头。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席绣绣一听云盼盼的声音转弱,立即低声朝钱幕兰道:“兰妹,麻烦你了!” 钱幕兰早已有心理准备,闻言之后,羞赧的低应一声,立即起身离房,不久,来到她自己的房外。 突见房门自动开启,她正在暗惊之际,一见舒啦赤身裸体的当门而立,羞得她立即垂头轻颤! 舒啦牵她入房,说道:“兰妹,你好好的指导一下!” 说完,上前替她宽衣解带。 钱幕兰羞赧的边宽衣解带,边低声道:“很逼真!不过‘那儿’有点差异,右边应该比较大些!” 舒啦仔细一看她的右胸,果然比左乳房大了些,判系右手使剑之故,他立即颔首道:“哇操!明天再改进吧!” 说完,扶住她行进房去。 钱幕兰心中悲喜交集,因此,上床之后,立即美目紧闭,任由心上人护住爱抚,全身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当一阵痛疼自下身传来之际,她知道她已完全的属于他了,欣喜之余,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舒啦立即“紧急刹车”,问道:“兰妹,疼吗!” “不!不会!没关系!” 说话之中,她竟生硬的挺动起来。 舒啦心中一阵感动,轻声说句:“兰妹,你实在令小兄爱怜!”“马达”一启动,立即疾速转动起来。 一阵快感倏然遍布她的身子,只听她“哎唷”一叫,全身立即开始颤抖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濒临“崩溃”了。 云盼盼穿妥衣衫走出浴室见状之后,立即羞赧的走了出去。 席绣绣待云盼盼坐定之后,立即含笑起身相迎。 云盼盼羞赧的坐定之后,立即含笑朝小青道:“青妹,兰妹可能已经招架不住了,麻烦你去接下兰妹吧!” 小青立即红着脸起身而去。 席绣绣将一杯香名递给云盼盼,道:“盼姐,歇会吧!” 云盼盼羞赧的道过谢,浅尝一口香名之后,立即将舒啦欲混入黄衫会之原因说了一遍哩! 席绣绣秀眉一皱道:“那不是太危险了吗?” “不错!不过,有奶奶在暗中策应,加上啦弟的机智及武功,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唉!梦幻岛欠他太多了!” “绣姊,你别想太多了,免得影响身子。” “好好,谢谢你!” “盼姊,咱们去见见父母吧!” “好!你先休息一下,我自己去见吧!” “没关系!咱们一起去吧!欢妹,麻烦你去厨房她们做着宵夜,万一青妹累了,就麻烦你啦!” 小欢羞赧的点了点头,三女立即走出房外。 翌日一大早,二十余名梦幻岛高手即跃入海中,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时辰之时,千心姥姥那支铁龙头杖再度出世了。 千心姥姥歌手持龙头杖,微微一笑,道:“啦儿,老身原本要让你休息一阵子,你如今再度出世,咱们就再练一阵子吧!” 说完,径入院中,使出身法挥舞着龙头杖。 “呼呼”声响中,人与杖逐渐合而为一。 席伏蚊夫妇赞得暗暗领首不已! 舒啦与云盼盼五女亦喜得暗惊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钱幕兰低声道:“奶奶真的收你了!” “哇操!你怎么知道呢?” “由她的杖法得出来的,她已经将那凌厉霸道的攻势完全演化在守势,这乃是一件不容易之事!” “哇操!光是守势就如此的厉害,如果是攻势,那怎么得了,幸亏她那天没有拿这套杖法对付我,否则我就惨了!” “那也不见得……以你的功力,自保有余!” “哇操!奶奶若听见这句话,非跳起来不可!” 倏听一阵“嘘嘘!”啸声传来,舒啦及钱幕兰做贼心虚,立即低下头,偷偷的一看,千心姥姥已收杖走了过来。 众人立即鼓掌赞许不已! “哇操!现鬼了!” 倏见舒啦启齿传音道:“奶奶,你要我混入黄衫会,总要教我几套混得过去的武功呀!你说对不对?” “啦儿!好!我就把这套杖法传给你!” 钱幕兰欣然色喜,轻声道:“啦哥,奶奶这套杖法也没有传给会主哩!你快上前致谢吧!” “哎呀!别来那些俗套,开始吧!” 众人立即识趣的回避。 云盼盼五人更是回去集思广益替舒啦列出如何做一个气质高雅,令人又敬又畏又思恋的“冷面修女”。 忙碌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已过了半个月了,舒啦白天练武,晚上边“加班”边练习“美人学”,更觉得时间过的飞快! 这天,大地一片黝暗,厅中却烛火通明,舒啦夫妻六人与席伏蛟夫妇,千心姥姥九人伏案而食! 这时离别之宴,舒啦及千心姥姥将今夜由龙泰泛舟渡海送回中原,此去吉凶未卜,众人心中不由沉甸甸的! 不过,云盼盼五人不愿舒啦牵挂,因此,强颜欢笑,好不容易挨到席散之后,六人方始回房。 舒啦虽然一向豪放豁达,可是,面对离别,他在一一搂抱过爱妻之后,禁不住也心头一酸,声音也哑了! 突听席绣绣咽声道:“啦弟,答应姐姐在姐姐分娩之前,你一定要赶回来,好不好!”说完,禁不住掉下泪来。 舒啦搂着她,坚定的道:“绣姐,你放心!小弟在中秋之前,一定回岛,哪怕是海枯石烂,亦会赶回!” 说完,轻轻的替她拭去泪水。 云盼盼立即上前劝道:“绣妹,姐姐略通相术,依啦弟的气色看来,此行不但没有风险,反而有喜事哩!” “哇操!真的吗?” “不错!绣妹上回离本岛之时,我会告诉她有惊无险,说不定尚有喜事临门,如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席绣绣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舒啦心中一宽,立即叫道:“哇操!我现在是化为兰妹的模样,这个会不会有影响呀?” “不会!面相乃是观气色,气色乃是由内形诸于外,与容貌无关,啦弟,姐姐祝福你能事事称心如意!” “哇操!谢啦,盼姐,听了你这席话,小弟好似吃了定份丸,来!我们赶紧的来个吻别吧!” 说完,立即搂着云盼盼长吻起来。 等到吻遍五女之后,已是将近半个时辰了、六人立即含笑走到大厅,舒啦立即与席伏蛟夫妇道别。 只听席伏蛟肃容:“啦儿,我代表本岛的弟兄向你致谦及致谢,祝你能够首到成功,凯旋归来!” “哈哈!小婿会尽力而为的!” 盏茶时间之后,一条梭形快舟在龙泰的功力催动之下,带起一道白泉,疾朝浩瀚海面射去。 第十五章化雄为雌为锄奸 天台山位于浙江,乃是江南文物最盛的一座名山。 天台山并不似峨嵋、青城、黄山有峰峦之胜,也没有华山、泰山的奇雄,然而,天台山却富有江南特有的秀丽。 千余年来,文人骚士均欣然停止,加以浙江为鱼米之乡,地方富绅,因此,天台山的面目有如一位时装模特儿压倒江南。 入天台山之后,首先看到的便是赤城山,此山土色红赤,状如云霞,被道家称为第六洞,地位颇高。 可是,自从被洪天钧在半山修建黄衫会之后,文人及游客均被迫却步,因为自己迹近禁区了。 这天晌午时分,舒啦跟着千心姥姥刚走到天台山下,立即看见两位黄衫青年各带一位黄衫少女迎山而来。 看他们边走边嬉闹的情形,那两位青衫青年必是自傲而好色之流,那两位黄衫少女必是骚浪之人。 舒啦正在暗叹之际,耳边已传来千心姥姥的传音道:“啦儿,那两位少女乃是会中之人!” 那两位青年却好似两双饿狼发现一双落单的棉羊般,双目一直盯着舒啦,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 舒啦暗叹道:“畦操!你们这两双猪哥真是瞎了狗眼啦!妈的!我非找个机会修理你们的!” 在他思忖之际,千心姥姥低道一声,径自朝前行,舒啦冷哼一声,看他们一眼,足下行若流水的走去。 那两位青年张嘴怔视他们擦身过去之后,只见其中一人低声问道:“她就是你们黄衫会总巡察钱幕兰吗?” “是呀!够艳!够冷吧!” “嘿嘿!你能不能替我搭搭线呀?” “格格!大公子,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你没有看见她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呀!任你有火山般的热情,亦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这两位黄衫青年正是四川唐门大公子唐玉龙及唐玉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唐门主人唐玉龙及其妻华巧仙在收下万两黄金之后,立即率领长子唐玉龙、唐玉虎及幼女唐玉凤和二十五名好手在三天前赶抵黄衫会总会处,双方的关系立即呈现火辣辣的直线上升。 爱色如命的唐玉龙及唐玉虎面对黄衫会那十余名美丽大方、热情如火的女弟子,几乎乐昏了头。 三天两夜下来,他们兄弟俩已“杀遍”那十五名女弟子,今日挑出表现最优异的二女正打算到杭州好好的乐一乐。 哪知,却会遇上舒啦这位绝色“美女”。 因此,唐玉龙在闻言之后,立即阴笑道:“嘿嘿!本公子就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小鹃,此事就交给你办吧!” “这……” 另外一位少女立即接道:“大公子,请你收回成命吧。” “嘿嘿!真的如此辣手吗?” “是的!钱总巡察执法如山,翻脸无情!小女二人实在不敢接下这份任务,所以,才要你收回成命!” “嘿嘿!我就不信天下会有如此热烈的女人,小鹃、小凤,咱们打个折衷吧!你们只负责私下将我们齐钻一下,如何?” “好吧!” 唐玉龙“嘿嘿”一笑,挽着小鹃继续朝下行去。 且说舒啦及千心姥姥边行边传音会商对策及认识环境,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黄衫会的总会。 舒啦远远的打量那十余排豪华房舍,暗忖道:“哇操!在这个半山腰盖这么多的房舍,可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两人尚未抵达大门,门口那两名黄衫大汉早已举手行礼一起大声喝道:“参见姥姥及总巡察!” 舒啦微微点了点头,立即跟着千心姥姥步入大门。 只见一位面貌娇美,却神色阴沉的四名黄衫人站在大厅门口,一见到舒啦二人,立即挤出笑容迎了过来。 双方尚距六尺余,千心姥姥立即点头道:“见过会主!” 舒啦立即躬身下跪声道:“参见会主!” 这位黄衫人正是黄衫会主洪天钧,只听他哈哈一笑道:“姥姥,总巡察,辛苦你们了,咦?桃花呢?” 千心姥姥脸色一沉,道:“随云中龙那小子出家啦!” 黄衫人全身一抖,失声叫道:“云中龙?是不是那位双绝公子!” “不错!若非有他从中作梗,老身早就毁了舒啦那小子啦!” “姥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入厅再谈吧!” “是!是!请!” 入厅坐定之后,千心姥姥立即沉声道:“会主,你可知道闻名天下的舒神医就是云中龙所乔扮的?” “什么?竟会有此事,他为何要如此做?” “不错!老身三人一抵达梦幻岛,立即发在岛上已布有阵式,好不容易才通过阵式,却被云中龙及舒啦阻止。舒啦那小子的确有一套,竟然与老身拼了三、四个时辰,老身好不容易才占了上风,却被三十六名高手以阵式困住。老身与兰儿和对方拼斗三个时辰之后,由于对方的布阵严密,又随时有人追捕,老身及兰儿只好暂退。老身二人退回海边之后,才发现桃花并未跟随退出,于是,在休息一个时辰之后,再度上岛叫阵。 这回,云中龙现身见老身,他首先告知桃花已自愿剃度出家之事,老身当然不相信啦!可是云中龙讲话声刚落,光头脱发的桃花竟然自远处掠来,而且向老身表明出家之决心。在老身一怔之际,云中龙向老身挑战,而且提出比内力之要求,老身自持有‘千毒掌劲’,立即应允。哪知,双方僵持二个时辰之后,老身已经发现无法胜他,因此,立即将‘千毒掌劲’格仗透体攻入。云中龙果然不愧为双绝公子,老身虽然连连使出‘血箭魔功’,最后仍然不支,而且还负了重伤!云中龙傲然长笑之后,吩咐席伏蛟让老身在岛上疗伤之后,立即与桃花拾舟渡海而去了!席伏蛟向老身表明他已决心在幻梦岛住隐之后,每日供应食物,在老身养妥伤势之后,另派人送老身返回中原!” 说至此,缓缓的嘘了一口长气。 她这一自动“表白”,立即令洪天钧深信不疑! 因为,洪天钧已接获手下报告桃花婆婆已换上一身僧衣,随着一位布经和尚在疗东一带行医救人。 另外,他也获知梦幻岛遍告知各大门派,言及梦幻岛决心约束岛中弟子不准涉足中原之事。 此外,他由千心姥姥的气色及那把受过海水腐蚀的寒铁龙头杖,猜知她此行必然吃了大亏。 因此,他闻言之后,立即阴声道:“哼!席伏蛟不用想假籍归隐脱身,本座仍会血洗梦幻岛的。” 舒啦一直肃然不语,闻言之后,暗叹道:“姓洪的,你别痴心妄想!我非把你搞得鸡飞狗跳,焦头烂额不可!” 千心姥姥心中冷笑,表面上却附和道:“不错!老身为了出这口气,非把梦幻岛移平不可!” “嘿嘿!师傅,你放心!唐门三十名高手已经抵达此地,只等你提供梦幻岛的数据,不日即可挥师进攻!” 千心姥姥立即附和的阴笑着。 半晌之后,只听洪天钧道:“姥姥!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入夜之后,本座在聚义厅摆宴替你们接风!” 千心姥姥道句:“呵呵!谢啦!”立即与舒啦走向“揽月楼”。 揽月楼位于黄衫会总会正中央,洪天钧及洪佩丽住于右楼,舒啦及千心姥姥住于左楼。 舒啦二人尚未走出大厅,立即有两位小婢女迎了出来,舒啦一见左边那人的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心知她就是小燕! 二婢微微福了一福跪声道:“参见姥姥、姑娘!” 千心姥姥呵呵一笑,道:“小青、小燕,你们越发娇颜了,莫非得到唐门英雄们的滋润啦!” 二女双目一红,立即垂首不语! “呵呵!快去准备沐浴用具吧!” 二女跪应一声,立即退去。 千心姥姥带舒啦进入钱幕兰的房中之后,立即以传音入密仔细的重将四周的环境及该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舒啦会意的点了点头,一见小燕已提水进来,她立即送走千心姥姥,同时,将包袱放在桌上。 哪知,他刚坐下,立见房门口白影一闪,柳眉紧锁的洪佩丽在一名女婢引导下走进房来。 舒啦心头一疼,暗道:“丽妹,苦了你啦!”他立即唤声:“丽妹!”然后上前握住她的手掌。 洪佩丽低声问道:“兰姐这次在梦幻岛可看见到他?” 舒啦看了他那园鼓的腹部,忍住心中之绞疼,点头道:“有!他比以前更俊,武功亦更高了!” “兰姐,他真的成亲了吗?” “不错!不过,他曾传音告诉我,请我转达他对你的关怀之意和永恒不变的爱心!” 洪佩丽双目一亮,身子一颤,道:“咳,该不会是你在安慰我吧?” “丽妹,我怎么骗你呢?对了!他曾提过一句:‘出生入死斩怪蛇,午夜梦回泪湿枕’!” 洪佩丽身子一震,立即反复念着那十四个字。 泪水情不自禁汩汩直流。 舒啦瞧得心中一阵剧疼,真想当场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可是一见到在场的那位婢女,他立即忍了下来。 不过,他立即取出纱布轻轻的替她拭泪,口中更是轻声道:“丽蛛,为了腹中之婴儿,你别太伤心呀!” “兰姐,谢谢你!我走了!” 舒啦爱怜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默默的进走浴室。 等她出来之后,只见一位体态丰满的中年美妇和一位杨贵妃型的绛裳少女坐在床上,他不由一怔。 侍立一旁的小燕立即脆声道:“姑娘,唐夫人和唐姑娘前来拜会,请恕小婢冒昧的留下她们!” 中年美妇立即起身道:“我是华巧仙!” 绛衣少女亦起身跪声道:“唐玉仙见过钱姑娘!” 舒啦立即跪声道:“二位快请坐,小燕,奉茶!” 说完,端坐在桌旁。 华巧仙打量他半晌,赞道:“钱姑娘人美若天仙,今日得睹尊容,始知传言尚且不及一、二矣!” “夫人谬赞矣!令缓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矣!” 唐玉凤妩媚一笑,连道:“不敢当!”不已。 华巧仙嫣然一笑,道:“兰儿,听说你此次与令祖母外出,乃是赶往梦幻岛,不知可有收获!” 舒啦故意红颜垂首道:“惨败!” “咳!听着梦幻岛已不足百人,而且精英已去十之八九,以姥姥及你怎么可能会惨败呢?” “梦幻岛本身并不强,不过,因为适逢双绝公子云中龙及舒啦在岛上,因此,晚辈及姥姥才会惨败!” 华巧仙神色大变,颤声道:“云大侠真的还在人世吗?” “不错!姥姥就是被他击伤的!” 华巧仙喃喃自语道:“云大侠既然尚在人世,合作之事必须从长计义!”说完,神色即若明若暗。 舒啦虽然不知云中龙曾单枪匹马在三日之内击败过唐门七十余名高手,不过,却暗中引以为傲!” 只听唐玉凤跪声问道:“兰姐,可否谈谈那位舒少侠的武功?” “他曾与姥姥力拼三、四个时辰,才稍居下风!” 唐玉凤听得双目异采连闪,又问道:“兰姐,听说舒少侠为人豪放,人品俊逸,不知传闻误否?” “不错!否则梦幻岛岛主不会将其爱女、外甥女和两位美婢嫁给他为妻妾,本会姑娘亦不会以身相许!” 唐玉凤不由听呆了! 华巧仙立即试探性的问道:“兰儿,你是否对他亦……” 舒啦摇头苦笑道:“他未把晚辈看入眼中,晚辈自渐形秽,又凛于双方敌对立场,岂敢痴心忘想!” 言下之意,乃暗示唐玉凤少痴心忘想! 华巧仙神色稍松,又试探性的道:“兰儿,你可有中意的对像?” 舒啦暗道一声:“少推销你那两个猪哥罗!”表面上却低声道:“晚辈凶若无礼,岂有人看上眼?” 华巧仙欣然道:“兰儿太客气,以你的人品,武功及练的处事经验,不知那家儿朗能幸运的娶到你哩!” 舒啦立即将头垂得更低了! 只听唐玉凤脱口道:“娘,大哥及二哥一向自视甚高,你改天就让他们见见兰姐这个大美人吧!” “格格!兰儿,小儿有此荣幸吗?” 舒啦心中暗叹道:“哇操!一答一唱,好一对相声高手!”表面上却羞赧的道:“请前辈去和姥姥谈吧!” “格格!好!好!凤儿,娘尚有事,你陪兰姐随便谈吧!” 说完,径自含笑离去。 她刚离去,唐玉凤立即向舒啦进一步询问舒少侠的资料,舒啦心中冷笑,故意大大替自己宣传一番。 咱们暂时阁下唐玉凤听到神魂颠倒,且说华巧仙刚回到客居的“揽风楼”大厅,唐玉龙立即上前问道:“娘,有希望吗?” “没有!” “什么?没有希望!” “格格!娘身为女人,当然没有希望啦!” 唐玉龙欣喜的道:“娘,你可真会逗人,快说啦!” “格格!回房再说吧!” 二人一踏入房中,唐玉龙唐夭虎神采奕奕的立即问道:“娘,看你春风满面,莫非已有进展啦?” “格格!不错!凤儿正在继续替你们宣传哩!” 唐玉龙兄弟立即欣喜得起身直搓手不已! 唐天彪将珠子收回盒中,含笑道:“龙儿、虎儿,爹在向你们道贺之余,有一事必须言明在先,免得你们手足相残!” 唐玉龙会意的道:“爹,你放心,钱幕兰若看中虎弟,孩儿绝对不会有什么怨言或不满的!” 唐玉虎亦正色表明同样的心意。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只听华巧仙低声道:“相公!你可知云中龙尚在人世?” “什么?你怎么知道此事的?” “是幕兰告诉我的,千心姥姥还被他击伤哩!” “这……想不到他的武功更精进了!” “相公,既有云中龙替梦幻岛撑腰,咱们……” “哼!咱们五人已练成‘满天花雨’,正好可以一雪前耻!” 唐玉龙雄心百倍的道:“对!爹,只要咱们除去云中龙,不但可以一雪前耻,亦可威震武林,进而……” “嘘!禁声,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 唐玉龙低声道:“爹,季天斌那批人对咱们甚为恻目,咱们何不拿他们开刀,进而对洪会主施加压力……叫……” 唐玉龙沉声道:“龙儿,你欲以武过亲吗?” “不错!只要能将钱幕兰加入唐门,千心姥姥一定会支持咱们,届时咱们何愁不能称霸江湖呢?” “龙儿,你别忘了千心姥姥乃是洪会主之师母,她岂会支持我们击败黄衫会,另外,听说钱幕兰这丫头也挺不好惹的!” “那,洪天钧如果自动放弃霸业呢?” 唐天彪神色一变,低声道:“龙儿,你可别乱来!” “爹,你放心,孩儿早已与虎弟设计妥当,此事不但绝对不会令人起疑,而且,咱们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增加一批杀手!” “这……真有此事?” 唐玉虎得意的道:“爹、娘,孩儿与大哥在这三日之内已经各与那十五个丫头交合一次,而且已将‘一点红’送入她们的体内了。” 唐天彪听得神色一喜,身子不由一颤! 华巧仙情不自禁的格格连笑起来。 就在此时,突听窗外传出一声大喝:“谁?”唐天彪神色大变,迅即打开窗扉朝外一瞧!” 只见一道黄影正突掠而出,另有一名唐门高手正突追而去,唐天彪沉喝一声:“巧天,避开!” 右手一抖,三道寒星突射而去。 唐巧天闻声,忽地向左一掠! 那道黄影刚射出丈余,立听暗器及体,冷哼一声之后,右掌向后一劈,一股掌力突卷向那三道寒星! “啪、啪、啪!”三声脆响过后,那三道寒星立即射出三棵蓝颜色的毒针疾射向那道黄影。 只听那道黄影闷哼一声,立即倒地惨嚎! 半晌之后,地上立即多了一滩黄水。 此时正值入暮时分,立即有一群人赶往现场。 唐天彪冷哼一声,立即朝唐玉龙使个眼色。 唐玉龙身子一震,迅速掠出窗外。 现场立即壁垒分明,黄衫会及唐门高手和以季天斌为首的三十余人立即默默的各据三方,停立不动。 突听一声:“会主到!”季天斌诸人以及黄衫会高手立即站立躬身叫道:“参见会主!” 洪天钧沉声道句:“免礼!”目光一落在那滩黄水,眉头一皱,朝唐玉龙问道:“大公子,此人是死于你之手?” “不!是家父出手的!” 一声轻叹之后,唐天彪已忽然现身,只见他行若流水的来到现场沉声道:“洪兄,此人隐在小弟窗外,欲图不轨……” 只见唐天彪脸色一沉,冷哼道:“姓季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若非姓轿的隐伏在我的窗外,我岂会对他下手!” 季天斌双眼一红,沉声道:“姓唐的,说不定我兄弟只是路经窗外,你岂可忘加罪名下此毒手?” 站在季天斌身后的那些大汉立即齐声大叫不已! 只见唐天巧越众而出,叫道:“住口!是我发现姓萧的伏在那\ue5d2花树后面偷窃门主的房内,他一听见我的足声立即仓促掠去。” 季天斌立即说道:“胳臂往里弯,谁会相信你的话?” 唐天彪怒极之下,立即仰天厉啸一声! 洪天钧立即陪笑道:“唐兄,请别动怒,此事……” 唐天彪沉声道:“洪兄,请怨小弟抗命,唐门卓立江湖已逾百年,却从未遭此羞辱,请你勿干涉此事!” “这……” 唐天彪冷冷的朝季天斌道:“姓季的,你如果有种的话,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在演武场见个高下!” 季天斌神色一变,暗一咬牙,立即说道:“好!今夜我倒要领教唐们的暗器及毒物有多高明!” 说完,立即率众离去。 洪天钧轻嘘一声,一见季天斌已转身离去,他只好吩咐下人去清理演武场,然后默默的回房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舒啦与千心姥姥陪着洪天钧默默的坐在演坐场当中看台上,打量着站在场外两侧之人。 半晌之后,只见季天斌一五口家,缓缓的走到演武场中央,身子一阵移动,立即各依方位面向外站立不动。